这个，到底是怪他们办事不力，还是怪苏简安太聪明了？陆薄言和沈越川都不在，会议就没有办法正常召开。

许佑宁就像意外拍打进船舱里的巨浪，彻底动摇了穆司爵的信心。陆薄言和宋季青几乎同时抵达套房，见到穆司爵。

唐玉兰不是很放心苏简安，叮嘱道：“你也早点休息。薄言没回来就算了，不要等他。这段时间事情多，他早出晚归都是正常的。”曾经，陆薄言对很多事情也是不确定的。

陆薄言不置可否，只是说：“集团决策者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，他就要承担后果，后悔没有用。”如果后悔可以挽回，那么很多事情，都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。“基本每个星期都会做一次。”老太太脸上又浮现出赧然的笑容，“因为我爱吃。”

苏简安点点头，“嗯”了声，让陆薄言去吃早餐。苏简安笑了笑，松开陆薄言，拿出手机继续刷热搜话题。

陆薄言笑了笑，不说话。所有的转变，发生在飞机上的某一个时刻。